润先生的鹤球是南瓜土豆

做个好南瓜土豆

【周叶abo】少年时(上)

六一的时候转来秀恩爱• ・*・:≡( ε:)

冰糖葫芦:

#预警#


爆字数双大学生PA,一贯的傻白甜狗血意识流,文风倒退极其严重,微量非典型ABO元素,以及时间原因,写的不会特别好,期待太高可能会失望。注意避雷。


 


#一些废话#


这篇文是给我三次元的媳妇的,也就跟这个危险的女人认识了那么1234567年吧。毕竟她是看过我当年小学写的无所不能的杀手情侣谈恋爱穿越分手穿回来复合再穿回去失忆这种真.狗血文的女人,不好好供着万一哪天给我抖搂出去了我葫芦仔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了嘛不是。


 


以及这人一定强调了让我声明她是正宫。好趴那我就在这里说一下好了。我不是怕媳妇儿,我冰糖葫芦可是名副其实的东南沿海第一A。


 


废话结束,以下正文,食用愉快↓


(一)


“我觉得你这个平台,现在需要增加更多的买手,以及监管的体系也需要……喂,小周,谈正事儿呢,严肃点。”


 


笔头敲到周泽楷额头上的时候,他正叼着蛋糕店给的小黑勺懒洋洋的看着叶修脑袋上翘起来的乱毛。才四月底,气温不知怎么的已经飙升到了30大几。85°的空调打的力道倒是足,就是身上早在进店前就沁了一身薄汗,此刻黏糊糊的,很难受。


 


“……没问题的。”


 


周泽楷被敲了一下,“啊”的一声放开了已经被虎牙咬的的变了形的塑料勺子,懒懒散散的回答道。


 


“你啊……”


 


叶修把胳膊抽回来,用笔背无奈的点着自己脸颊上的软肉。周泽楷舀了一小勺奥利奥千层塞进嘴里,视线不由自主的从叶修的头顶转到了他脸上被笔盖子捅出来的浅窝上。


 


嗯……太甜了。


 


他想着,跃跃欲试的又把目光移到了叶修面前摆着的奶白色乳酪上。后者白了他一眼,五官却充溢着暗喜和宠溺的滋味。周泽楷看着那只漂亮的出了名的手把乳酪连着托底推到了自己面前,捏着勺子像只被投喂了鱼罐头的家猫一样“嗤嗤”笑了出来。


 


“怎么会有你这样对学分一点都不上心的人啊。”


 


叶修看着面前那张俊脸,觉得自己这一肚子点子是真的无处施展。只能愤愤的把另一只手从键盘上撤开移到这个小混蛋的脸颊上,发狠劲的扯了扯。


 


“你啊。”


 


 


周泽楷轻飘飘的顶了一句,也不生气也不躲,就一味地用自己发光发亮的小眼神盯着对面那人。奶油不小心沾到了嘴角,他放下勺子拎起叶修的手腕,握着他的指节在自己嘴角上抹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把皮肤上的那点白卷进了嘴里。


 


叶修被噎的无话可说。满脑子都是这小崽子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一套一套的东西。桌子那边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枕着手臂戳着空格键看着电脑屏幕上一页一页跳过去的文案,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巨长的呵欠,到最后干脆“啪”的一合电脑,整个人都软趴趴的瘫在了桌子上。


 


“学分……够的。”


 


周泽楷说话时正心不在焉的盯着自己表盘上的LOGO,显然是兴致缺缺。


 


得。


 


叶修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大概是上辈子欠了八百万高利贷。这小兔崽子一看就还生着气,又不好意思跟他发作,现在这是跟他变着法撒娇闹小脾气呢,


 


“小周啊。”


 


叶修慢悠悠的开了口,趴在桌子上的那个毛茸茸的脑袋立马转了个方向,用覆着水光的漂亮眼睛盯着他。叶修抬起手,找到刚刚被舌尖戳了一下的那块皮肤,噘着嘴狠狠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蛋糕不错。”


 


那张白生生的俊脸“刷” 的一下就红了半边。周泽楷触了电一样的扳直身体,老老实实的打开刚刚被他砸了一下盖子的电脑,熟练的输入密码,找到那个被系统关掉的文档,规规矩矩坐正看着叶修不动了。


 


小样。


 


叶修把无线鼠标连上,不动声色的在心里把自己捧成了一朵大红花。


 


(二)


叶修和周泽楷还不懂事的时候,两个人在一个明显就是为了圈钱的‘青少年法律启蒙夏令营’里被分到了宾馆的一间房里。当时没上小学多久的周泽楷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半长不长的头发细细碎碎的卷在脑后,看上去就像个漂亮极了的小姑娘。小学都快毕业了的叶修当时正是青春懵懂对异性怀有莫名其妙的敌意的时候,他看着周泽楷提着儿童旅行箱红着脸站在房门口等着,二话不说,捏着房卡就掉了个方向,对着两步开外的带队老师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


 


“老师!!我不跟女孩住!!!!”


 


那个年轻的实习老师正在为了另外两个刚离开家半个小时就哭着闹着要回去的小崽子头疼的不行,那俩小东西哭的正欢,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倒是安安静静闭嘴了。女老师心里松了口气,转身往叶修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叶修插着腰一脸“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的表情瞪着这里,身后有个小小的脑袋被挡住了半边,一抖一抖的。


 


哦,那个孩子啊。


 


“叶修,他叫周泽楷,是个男孩子哦。”


 


女老师笑眯眯的跑过去摸了摸叶修的脑袋。叶修的表情一下子就从怨愤变成了不可思议,他急急忙忙转过身,只见刚刚红着脸唯唯怯怯的奶包子此刻已然红了眼睛,又不敢当着他哭出来,只能咬着小嘴唇一抖一抖的抽着肩膀,小小的手揪着衣角,连骨节都是泛白的。


 


叶修哪应付过这种场面。他家就一个跟他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犯了事只会油嘴滑舌跟爹妈卖惨,从小就不爱哭的。现在这么一个雪团子在他面前梨花带雨的哭的抽抽搭搭,他站在原地转了会房卡,慢慢走上前,蹲下来把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抱了起来。


 


叶修算是发育早的那一批,身高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冲击170大关了。但是小孩子毕竟还是力气小,与其说抱,倒不如说是挟持更为合适。周泽楷的衣服都被扯上去一块,歪着身子靠在叶修胸前,叶修把贴着小标签的房卡往他面前一递,笑嘻嘻的问道:


 


“对不起啦,刚刚是我没看清,那么作为道歉,你来开门好不好呀?”


 


周泽楷看着抱着他的这个大哥哥,眼泪鼻涕还脏兮兮的粘在那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肉脸上。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战战兢兢的伸出小手揽住了眼前这人的脖子。


 


“好……”


 


他说。


 


两个小孩的友谊就由这么一张房卡缔结了,又在连着三个晚上的推箱子和贪吃蛇中加深。等到三天的夏令营结束后已经是情比金坚牢不可破。爸妈来接的时候,周泽楷嘴唇又是一瘪,垂着脑袋不讲话。叶修一看事情不太对头,飚着手速掏出纸笔写下自己的小灵通号码郑重的塞进了周泽楷的衣兜里,周泽楷捂着叶修刚刚拂过的地方,抽抽搭搭开了口。


 


“什么?”


 


“我的号码。”


 


叶修说。


 


“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也成。你周泽楷以后就是我叶修一辈子的朋友了。”


 


这话说的中二,但是已经是那个年纪的孩子所能立出的最诚恳的誓言了。


 


“好。”


 


周泽楷抽了抽鼻子,无比珍重的捂住了他的上衣口袋。


 


(三)


周泽楷性别分化的很晚。那是初三的一节化学课,老师正在那叨叨叨叨讲着怎么配平黑面包实验的方程式,他昨晚熬夜刷题欠了精神债,正在那撑着脑袋打瞌睡。哪知突然感到心里燃起一阵火,连着脑子也烧的难受。周泽楷没忍住撕开了面前的讲义,动静大的全班都回头看着他。


 


一股从来没闻过的又莫名熟稔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腔,就像是盛夏午后的阳光,炽热,浓烈,又霸道。


                                                             


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分化期的alpha脾气会变得极其暴躁,纵使周泽楷平时再安安静静温温和和,为了毕业班其他考生着想,班主任还是大手一挥给他洋洋洒洒的批了三天假。


 


人一旦忙惯了,突然闲下来的时候就会变得空虚的不行。周泽楷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刘海用一字夹乱糟糟的别着。桌子上放着半盒被拌的稀碎的速食意面,劣质番茄酱的甜腥味在空调房里关着散不掉。


 


他掏出手机给叶修发了条短信。


 


“A,难受。”


 


对面几乎是秒回了三个问号。


 


过了几秒,手机又叮叮响了一下。


 


“小周你分化了?Alpha?恭喜啊!身体难受就请假回家歇着,多喝水,觉得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打针,忍不住的话就来找我,我这有个小朋友特能逼逼,找他跟你吵一架,吵完就爽了。”


 


吵架?他?可能吗?不存在的。


 


周泽楷想了想,虽然对于对方毫不费力的就能明白自己想说什么而感到很开心,又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小朋友感到很好奇,但总觉得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这段时隔好久的对话。即使知道对方已经是个大学生,总是忙的晕头转向,周泽楷还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指落在屏幕上,敲出一段话发了出去。


 


“你呢?”


 


你是什么性别呢?alpha?beta?还是omega?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我们都快一年没见面了,想你。


 


手机静止着迟迟没有亮起黑压压的屏幕。周泽楷把脑袋狠狠砸进枕头里,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他们毕竟还没有这么亲密。


 


不知道在枕头里埋了多久,久到胸腔被挤压的都快窒息了,床终于是微微的震了一下,周泽楷触了电一样弹起身子,心急如焚的去翻出压在被子下的手机,来信显示上赫然显示的是叶修的名字,他说刚刚去开了个例会,去晚了只能在指导老师眼皮子底下坐着,胆子再大也不敢把上司爸爸当儿戏。句末缀着个:P,想着叶修也有这么战战兢兢偷鸡摸狗的时候,周泽楷双手按在那条不长的信息上,情不自禁的低低笑了出来。


 


“你问我啊?我是个Omega呀,前阵子太忙了都没跟你说。”


 


又一条消息传了过来。


 


叶修是个Omega。


 


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变了,就像雾蒙蒙的海岸线上突然亮起了一座灯塔。


 


(四)


叶修在大一升大二那年抢到了全院唯一一个转到金融系的机会,代价就是延长了一年的学年。他出事的时候周泽楷正在教室门前的阳台上咸鱼一样的挂在扶手上,文科班的苏沐橙来找他,含着眼泪跟他说,叶修被人阴了。


 


事情很简单。叶修在学校运营着一个独立的盈利性平台,年年都是学校创业大赛的金奖得主。他的副手有一天背着他向学管提交了一份材料,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负责人叶修私用平台运营资金,假账本做的天衣无缝。经过并不是很漫长的调查,叶修被撤职,警告,记一大过。他的副手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平台的负责人,叶修则沦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无业游民。


 


十七岁和十八岁之间的那个交界是一个很神奇的阶段。快要成年的未成年人总会生在这时发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想法,比如总要在成年之前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比如脑子里总有一些疯狂而热血的怪点子,就像都快成年了,还没犯过罪,还没谈过恋爱,还没逃过课,还没把自己一直讨厌的人按在地上狠狠打一顿过,好讨厌哦,好可惜哦。这样的。


 


仙子一样的周泽楷也是个不能免俗的普通人,


 


那天飘着雪,周泽楷连假都没请,揣着钱包就在吃晚饭的空档从学校的后墙翻出去跑了。学校拉的电网并没有通电是所有高年级学生都知道的秘密。第一次逃学,他紧张的像只被猎人追着的野兔,连外套都落在教室里没想得到拿上。寒风中叫了辆的士一路狂奔到车站,票只有那种老式绿皮车的位置了。周泽楷搓着冻红的手站在月台上,临上车前,有个年轻的志愿者跑过来给他塞了杯热奶茶。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特别典型的特点,就是自己为是——天大地大我最大,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世界算个屁,在他们面前那简直是一文不值。


 


他站在叶修的校门口,掏出手机用冻僵了的手指头戳了条:“我来了,冷” 发过去。不出十分钟就看见校门口跑出了那个许久不见的身影,周泽楷在内心小小的暗喜了一下,搜肠刮肚的找着所有能表达自己担心的词汇。


 


叶修应该会很感动吧。他该说些什么呢?要不要先给他一个拥抱呢?


 


心猿意马。那人走近了,泛着乌青的眼圈,胳膊上挂着件垃圾袋一样的黑色羽绒服。周泽楷在内心暗暗的说了句“丑”,刚想上前,步子还没迈开,那件垃圾袋就对着他的脸砸了过来,伴随着的是叶修带着愠怒和担忧的训斥。


 


快要成年的年纪哪知道对错。许久不见的期待化为了一顿史无前例的大吵,周泽楷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叶修满身倦意的什么都不想说,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周泽楷犟着没要叶修那件丑不拉几的旧衣服,叶修也没强求。一个在漫天风雪中走回了宿舍,另一个在瑟瑟寒风中孤零零的登上了回上海的绿皮车箱。


 


风雪给了他长达三天的不退的高烧。高二升高三分班成绩出来的那天,在所有的艺术生都准备开始一场苦战的时候,周泽楷捧着好不容易说服爸妈在上面签了字的申请书走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盖章。开学的时候,其他人都搬到了高三独有的那栋监狱里,只有周泽楷和一群玩性还没褪干净的新高二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的自我介绍。他长得帅,又是重读生,班里有一大半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里,他没理。一本一本的对着黑板核对自己的新课本。


 


他这件事在学校掀起了轩然大波,艺术成绩一直位列第一的校草周泽楷突然就选择了重读,艺术转理,史无前例。


 


总有人问他为什么。


 


周泽楷从快要把他埋掉的厚厚的试卷中抬起头,慢吞吞的,千篇一律的回答道:


 


“想学商。”


 


(5)


周泽楷高考那天问爸妈要回了上缴了整整两年的手机。转科是条苦路子,高考前一天的晚上他照着镜子,看着蓬头垢面的自己,只觉得这两年过得就像生生被扒掉了层皮。


 


要不是颜值高还能打,他一定把家里大大小小能照出人影的东西都给用白纸糊上。


 


手机开机后整整震了五分钟才停下,他简单的翻了翻,有的是两年前的老朋友问他“为什么”的消息,有的是路边传单户的骚扰信息,从头到尾一共86条未读,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叶修的一句问候。


 


整整两年啊。


 


 


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摔,整个人窝进了被子里。看着黑夜中甩过车灯的天花板,茫然着不知道该带着什么情绪。


 


总是不甘心。


 


他爬起来按了一下锁屏键,给叶修发了句“紧张”。


 


手机迟迟没亮。


 


Tbc


太久不写流水账,笔生了,答应的周叶,怕到时候万一又敏感词了查起来麻烦,短篇拆成上下发,下篇在六一发,至少也算是今天交上粮食了。嗯


 


整整半万字呢。




放心,不BE,而且冰糖葫芦的手速一直是很有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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